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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敢在台灣舉红旗才有效”
《舉世时报》记者6年前采访过还在大陆做生意的张安泰,那时他笑言还没见过台北的101大楼。究竟结果,當时的张安泰已有十几年没有回过台灣。6年間,张安泰反复成為媒体核心:2013年他手持“和平同一、一國两制”的鼓吹手册返台;2014年他怒斥介入“太陽花學运”的學生“数典忘祖”;2016年头的“周子降血壓保健茶,瑜事务”中,他又自动提出要庇护艺人黄安的平安……
“昔时捐躯了晁错,今天又要捐躯黄安”
舉世时报:2013年6月您回到台灣以后,舉措上是不是还受限定?
张安泰:舉措上彻底没有限定,昔时通缉我的案子(1996年,张安泰被台灣政府以“违背组织犯法防制条例”通缉—编者注)连告状都没告状,原本就没事。我如今收支台灣都不受限定,也能够随时回大陆,但其实不暗示就彻底轻松。我今天跟同事讲的每句话,查询拜访機构都有记实,他们已彻底浸透到我身旁了。
舉世时报:年头台灣艺人黄安因“周子瑜事务”被“台独”份子威逼时,您曾暗示會供给庇护,如今事务停息了,转头看,您若何评价这场风浪?
张安泰:全部台灣的“绿色”媒体煽惑之下,连泛蓝阵营也一壁倒地进犯黄安。咱们党内也有割裂,但最后说要庇护黄安就必定要庇护。那时咱们设计得好好的:让黄安从高雄回台灣,特意从“绿色大本营”下飞機,然后开记者會,开會讲甚么?起首,周子瑜是否是“台独”不是黄安说的,是三立、民视、自由、苹果说她是“台独女神”,若是她不是“台独”,那是他们制造了长短,若是是“台独”,那也没有冤枉她,说清晰批注白就行了嘛。第二,國民党输了怪黄安吗?但那时黄安没有回来,咱们问他缘由,他说有人建议他不要回来,我很朝气啊,这是全数降服佩服了吗?汗青上有个晁错被错杀。我跟一些大陆朋侪座谈,连他们也说黄安教唆两岸瓜葛,我跟他们讲,昔时捐躯了晁错,今天又要捐躯黄安。
周子瑜那天的报歉也颇有问题,她更应澄清而不是报歉,她应當说“我历来没有说过‘我不是中國人’,他们说我是甚么‘台灣國女儿’,我历来没讲过”。但她却说甚么“中國只有一个”,这哪像是一个小女孩讲出的话?
“必定要舉红旗,把‘中华民國’放一边,回归中國”
舉世时报:总有舆论把“中华同一促成党”称為“帮派”,您若何回应?
张安泰:中华同一促成党不是帮派,帮派是人缘际會,大师调集在一块儿,讲兄弟义气,但政党应當有抱负和任务感,反而是如今的國民党有点像个帮派。為甚么呢?他们没有抱负,只剩下在台灣在朝几十年来构成的千头万绪的长处共生瓜葛。有人说咱们是“帮派”,是由于我曩昔的布景,無所谓。他们能说出张安泰打单谁了?打单谁了?说不出,就只能说你是“黑道”。而我可以说你们谁贪污了,均可以说得出来。陈水扁在台上时,有个工程必要环保委员會经由过程才行,商人就打通吴淑珍,吴淑珍就去找那时的“内政部长”,让把评审委员會名单交给她,然后吴淑珍把这份名单给工程商,这商人就依照名单去送钱,五十万一百万地全打通了,这些人满是传授啊!
哪些报酬人民辦事就是正道,哪些人贪污、假借民意、以機谋私就是邪道,这很简略。以我曩昔在江湖上的名誉,要赚钱底子用不着以传统帮派的法子,甚么围标工程、谋划赌场啦,都用不着。我回来,不少企業之間有胶葛,但愿我出来仲裁,我一颔首可能几万万的报答就送来了。但我不赚这钱,為甚么?咱们可以想一想昔时谁把“台独”打趴了?实际上是陈水扁,他是“台独”的指标人物,可是他贪污。我如今算是台灣民間统派的指标人物,我若是出这类事变會怎么?
舉世时报:您的咭片上写着“政治义工”,这象征着甚么?
张安泰:这个“政治义工”是我本身定位的,义工就是从事公益奇迹嘛,中华同一促成党就是在从事一项伟大的政治公益。咱们的抱负若是告竣,就會防止两岸人民生命财富的丧失。政治公益听起来离人民很遥远,以是必需要从社會公益着手,就仿佛共产党昔时為了無产阶层、為了贫民,标语喊出来了农夫未必有感受,但當你分地皮的时辰,农夫就感受出来了,分地皮就是一种“社會公益”。固然,打全國是要流血的,但咱们的抱负不必要捐躯任何人。可是,社會公益要有資本,我常讲台灣今天缺少赤色声音,除洪秀柱这支之外,YKS沙發,蓝绿根基合流了,“绿”就是“台独”,而“绿”认為“蓝”是“华独”,即用“中华民國”包装的“台灣共和國”,这就很可骇。“绿”咱们就不说了,但“蓝”會把不少另有中國情怀的人“绿化”,以是必定要舉出红旗,把“中华民國”放一边,回归中國。我對“中华民國”有豪情,可是一个很悲痛的实际就是,“中华民國”这四个字是同一的绊脚石、“台独”的护身符。
“對台事情也要有‘三大宝贝’”
舉世时报:國民党刚選出洪秀柱做党主席,您认為她最必要做的是甚么?
张安泰:既然还叫“中國老虎機公式,國民党”,那末那些不认同本身是中國人的,就不要在里边混了嘛。國民党已把“民族主义”丢掉了,你看在东海南海的主权争端中,本应當跟大陆站一边,但他们常常怜悯越南和菲律宾。这些报酬甚么不想离建國民党呢?由于他们混在里边,就可以从大陆拿到資本。洪秀柱以前讲“一中同表”,大师都骂她,她就应當對峙“一中同表”,不欢快的可以分开,归正她是主席,只是不要再和稀泥了。
舉世时报:您认為此后對台政策必要注重哪些问题?
张安泰:起首要晓得谁是我寄托的工具,以豪情来划分,谁對大陆另有豪情、谁另有中國情怀,谁就是寄托工具。要巩固强大这些气力,不要“怀柔”對峙面。共产党昔时上了井冈山,农夫跟共产党走。若是共产党那时想“田主否决我,以是要‘怀柔’田主”,整天跟田主饮酒吃肉、把酒言欢,农夫还會跟你走吗?农夫分地皮就跟党走,相反,就是给田主黄金万两,田主也不會真心跟你走。
我认為對台事情的資本分派应當讲究“五三二”,即50%的資本用来成长岛内“赤色气力”,30%用来连合可连合的气力,20%用来拉拢敌對气力。我曾说过一个“奶嘴理论”,我孙子的奶粉、保母瘦臉方法,都是我供给的,每次保母把他抱出来,我说“爷爷抱抱”,小孙子就大哭,只要保母抱,為甚么?由于保母喂他奶。如今两岸也是同样,“赤色工场”出产的牛奶,不少都经由过程“绿色奶嘴”给台灣公众了。舉个例子,昔时马英九到云林,说我上台今后两岸瓜葛缓和,云林的农产物均可以进大陆了,成果民进党的云林县长苏治芬就说“马英九你不要往本身脸上贴金,农产物是我苏治芬賣的”,实在她说的没有错啊,上海给她一个点、深圳给她一个点,成果云林老苍生感激谁?苏治芬。票一开出来,绿油油的。
如今在台灣敢高舉红旗的,除咱们另有谁?敢在台灣舉红旗才有效!共产党有“三大宝贝”,如今對台事情也要“三大宝贝”:赤色公益、赤色文宣、赤色组织。公益要透过赤色管道来做,文宣也同样。台灣没有赤色平台,专家學者只能去绿色平台發言,长此以往,就“绿”到底了,如今不少张口骂中國的,昔时都是“堂堂正正的中國人”。有了公益和文宣的資本作后援,便可以成长赤色组织,中华同一促成党在做,但有局限性,由于没有那两个后援,固然做了不少,但就像雨滴落到地上,公众看不到。一旦有了这两个后援,成长起来就會快得很,咱们可能會具有10%到20%赤色气力,阿谁时辰,便可以牵制住“台独”权势,这對台灣政治生态将是极大的改观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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